我一把抓住離婚協議,撕拉兩下,離婚協議撕得粉碎,回擊甩在婆婆臉上:“我說了,除非把房子還給我,孫鑫利淨身出戶,不然的話,我死都不會簽字!”
婆婆一聽直接竄進病房,扯著我的頭發,就把我按在牆上,罵道:“我讓你偷人,我讓你偷人,看我不打死你!”
南南恐懼的哭聲一下子在病房中,滋生開來。
疼痛沒有落下來,倒聽到婆婆一聲痛呼,抬頭一看,婆婆的手腕被賀年寒拉住。
賀年寒直接把她拉到外麵,像丟垃圾一樣把她丟了出去,拍了拍手正了正西服,對迅速圍過來的保鏢道:“直接送到警察局!”
我驚魂未定,心劇烈的跳動著,呆呆的站立一旁,看著賀年寒的人把歇斯底裡的婆婆帶走。
賀年寒轉身回來,扶著我的手臂,腳下一軟,像投懷送抱一樣軟在他的懷裡,撲鼻而來的清冷氣息,讓我有霎那間的失神。
他乾脆利索,反手一抱,把我抱得起來,到床邊輕輕放下,聲音冷冷的說道:“不認識我就離我遠點!”
他的話就像一盆涼水,直接把我澆個透心涼,麵帶尷尬:“不好意思賀先生,我沒彆的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!”
賀年寒目光深了些許,見我抗拒,遠離他,他身體一傾,盯著我的眼,我和他的臉貼得極近,他呼吸之間噴灑出來的熱氣直接落在我的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