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略微輕嗤了一聲,對護士交代了幾聲,走了出去。
我躺在床上,看著吊水瓶一滴一滴的滴落,手拍在南南頭上,想著我以後該怎麼辦,怎麼把姐姐的房子拿回來,我不可能把房子給他們,更不可能一無所有的去離婚。
想著想著疲倦不堪,直接睡著了。
緊接著連掛了七天的吊水,等我完全下地走路,自由活動的時候,已經過了十天。
這一樓層的護士,背地裡都對我指指點點。
這些天內,婆婆一直沒有上來,孫鑫利也沒有上來,我心中感激著賀年寒。
他在這個樓層的兩個電梯口,安排了兩個保鏢,見到婆婆,就直接扔進電梯。
整整在醫院呆了一個月,最後一天早晨,護士就把兒子抱來,直接攆我走。
因為身無分文,便厚著臉皮從醫院裡要了兩罐奶粉,護士寫著單子,嘴裡嘀咕著:“真沒見過這種人,小便宜都貪,怪不得給老公戴綠帽子呢!”
我一手抱著兒子,一手牽著南南,心裡難受,靜靜的等著護士把奶粉拿來裝進方便袋,拎著下電梯。
萬萬沒想到的是,就算我走的這麼早,婆婆竟然在醫院的大門口打起了地鋪,死盯著電梯口。
怪不得這一個月來,樓層上的護士對我議論紛紛,原來婆婆天天在宣傳我,宣傳我道德敗壞給孫鑫利戴綠帽子。
南南見到婆婆與生俱來的恐懼,直接尖叫起來,她這一尖叫,正在宣傳我的婆婆,急忙撇下她匆匆拉的人,上來就要搶兒子,口裡還罵道:“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,趕緊把我的大孫子還給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