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頭忍不住的蹙了起來,想要躲避他的手指,誰知他身體向前一傾,隔在我和他中間的桌子仿佛不存在一樣。
瘦長的手指已經到了我的唇邊,低沉聲帶著誘或般,繼續問道:“到底是不是親生的?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?”
我有些呆滯,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瑟縮,話語底氣不足的,連自己都不相信:“她當然是我的女兒,她跟我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!”
賀年寒越發的湊近我,近的彼此呼吸交換,唇角微微一斜,都快碰到我的嘴角,“問你一個問題!”
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把我包裹其中,我呼吸困難,心跳如雷,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話語問道,“什麼問題?”
如鷹隼銳利的眼神,閃過一絲揶揄:“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,怎麼像小姑娘一樣落了血!”
他的話語像一個炸彈,直接炸到我的心裡,我像一個逃兵,迅速的要逃開。
他的手快過我的動作,一下扣住了我的後頸,讓我動彈不得,無力去掙紮。
這種被人逼進牆角,無處躲藏的窘迫,在我的記憶裡,隻有在梅沙酒店發生過。
紅了眼角,“賀先生您是有社會地位的人,您想知道什麼,去問彆人,比問我清楚。南南就是我的女兒,簡介上寫的是騙人的你知道。”
他的手緊緊的貼著我的皮膚,溫熱的像火燎,燎得我隻要有一個洞,我就能鑽進去。
賀年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“原來是這個樣子,看來我是弄錯了!”
說著緩緩的把手鬆開,得到自由,噌的一下站了起來,南南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,望著我。
口齒越發的不伶俐:“我先走了,賀先生再見!”
他的眼神太有侵略心,我在他麵前真是不著寸縷。
“蘇晚!”賀年寒叫了我一聲。
我下的一個驚蟄,待在原地不敢動。
他坐在沙發上,長腿交疊,手交叉放在膝蓋上,眼尾上調像看著獵物一樣看著我:“你女兒很可愛,兒子也很可愛!”
我抱著南南的手在發抖,我跟他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,按理來說我這樣的人是跟他不會有交集的。
“我兒子被搶走了,我現在沒有能力把他弄回來,可愛,的確挺可愛的!”我哽咽的說道。
賀年寒如鷹銳利的眼中,徒增一絲興味:“喪偶,從法律的角度來說,孩子越小,打官司成功率越高跟著媽媽!”
我的眉頭死死的皺著,擠出話語道:“賀先生的意思是要幫我?我能知道為什麼嗎?”
眼前的這個男人我根本看不透,前些日子他還說我是有預謀的接近他,現在又說主動來幫我。
我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,更加不相信霸道總裁愛上灰姑娘的那套把戲。
賀年寒麵無表情,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我,“看到你讓我想到曾經的伴兒,我睡了她,她沒收錢,所以沒有為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