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林東的筆放在本子上停留,見我不開口說話,眼鏡眼眸劃過一道複雜的光:“蘇小姐,你什麼都不告訴我,我就會陷入很被動的操作,這對你可是極其不利的!”
賀年寒眸光一移,落在我身上,舉起酒杯,輕抿一口,聲音冷酷無感情波瀾:“蘇小姐,沒有隱瞞才能更好的解決問題,在賀氏發生侵犯未遂的這件事情,可不關乎你自己的事情,也關乎賀氏名聲問題!”
我如坐針氈,緩了緩氣道:“我和他在一個多月前已經離婚了,今天,他是想毀了我,不想讓我在賀氏上班!”
賀年寒眸子越發幽深,昂頭飲下高腳杯子裡的紅酒,側頭凝望著在玩球的南南。
伸頭也是死,縮頭也是死,已經這樣了,我隻能賭一把,賭賀年寒到底會不會幫我。
秦林東刷刷地在本子上寫著,抬起頭,目光劃過賀年寒,問我問道:“具體能說一下你們結婚多久,為什麼離婚,離婚你分了什麼,你兒子又是怎麼回事嗎?”
掭了一下乾澀的嘴唇,繼續說著,把我所有的事情,除了隱去南南的身世之外,什麼都說了。
眼中燒著憤恨,真的恨不得就此毀了孫鑫利和他的媽!
秦林東記了滿滿的幾頁紙,再次詢問我:“沒有其他的隱瞞了嗎?如果照你所說的這樣,我把握把你兒子通過打官司找回來!”
我搖了搖頭:“沒有了!”
話音一落,賀年寒偏過頭望著我,對秦林東道:“你先去處理,先以公司的名義起訴!”
秦林東微微額首:“我知道了,我先去處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