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麼都沒做你跑什麼?這個死老太婆不是叫你叫的歡欣嗎?你敢說你們兩個不認識?”
想要走沒那麼容易,想要毀了我,還想毀了她呢。
喬欣欣忍身上的臭味,淚一下湧出來,開始搬救兵:“賀先生,看看你家員工,像一個瘋狗一樣亂咬人?”
賀年寒臉色沉靜,仿佛蘊藏著狂風暴雨,抬起手腕,看了一下腕表。
婆婆一下子衝向我,拳頭向我身上打來:“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表子不知廉恥的女人,你勾搭我兒子不撤訴,我今天在這裡就不走了!”
而我這次根就不管她是不是老人,她已經完全把我磨得沒脾氣了,舉手就要反打,賀氏大門一打開,匆匆跑下了一群保安。
手還沒有下去,婆婆被突如其來的陣勢嚇了一跳,收了手,賀年寒直接手指著喬欣欣和婆婆:“把他們兩個送到警察局,滋事找事打人!”
保安臭味熏得皺起眉頭,是上前把喬欣欣和婆婆抓住,喬欣欣掙紮道:“賀先生你什麼意思,抓我做什麼?”
賀年寒掃了一眼大門上寫的字:“清洗費用我會遞到喬氏,喬小姐就是覺得被冤枉,可以請律師反告我!”
婆婆掙紮歇斯底裡:“大夥看到沒有,這就是蘇晚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的奸夫姘頭!”
周圍圍繞的人一陣唏噓,眼中浮現難以置信的光芒,我後背發涼,又連累了賀年寒。
賀年寒從口袋掏出手帕,刀削般輪廓分明的臉滿滿冷傲,周身帶著氣吞山河之勢,“老太太跟孫鑫利一樣,喜歡誹謗他人,你不是想見你兒子嗎?老太太去牢裡見他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