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住的是加護病房,豪華套間,沙發電視一應俱全,那個人就坐在沙發上,拿著電腦處理的公事。
手上掛著吊水,我動了一下便有一股熱流從身體處湧出來。
張嘴嗓子嘶啞:“現在是什麼時候,淮左先生!”
淮左抬起頭望向我,神色淡漠:“下午4點!”
想撐著坐起來,他看見我的意圖道:“醫生說你需要靜養,曾經生產,子宮受損,這次來月經有些血崩,現在稍微止住了一點,你不能再做大弧度的動作!”
子宮受損,上次醫生說我懷孕的幾率不足30,現在又血崩,孫鑫利我真是對你的恨,對你一家子的恨又加深了幾分?
略帶防備的看著他:“是我把你的車子撞了,維修費我會賠給你,你沒有用我的手機打電話吧?”
淮左從沙發上站起來,撈起桌子上我的包,走過來:“你手術單上的字是我簽的,我還沒有翻彆人包的習慣,要通知你的家人,直接打電話吧!”
我躺著拿了不包,淮左彎腰把床搖了起來,包放在我的床邊,我手摸著包裡,突然想到包裡還有他的照片,就停頓了抬頭望著他:“淮左先生還有其他事兒嗎?”
淮左愣怔了一下,緊抿的嘴唇脫口而出道:“你真的長得很像我的朋友,不過你比我朋友至少小3到5歲的樣子!”
憤怒油然而生,深深的壓了一口氣,帶著虛弱道:“淮左先生搭訕的法子,很老土,人有相似而已!”
淮左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轉身重新坐到沙發上,我摸出電話,把包的拉鏈緊緊的拉住,撥了電話給肖攸寧。
電話接通我就道:“我現在在和你在一起,無論誰問你,你就一口咬定我和你在一起,要在你這住幾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