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,“我可以自己來,謝謝賀先生!”
賀年寒把湯勺放在我的嘴邊,大有一副我不吃他不罷休的架勢,沒有辦法我張嘴,紅棗紅豆稀飯補血的!
本來我要在醫院住七天,賀年寒給我找了婦科醫生,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,血止住了,隻住了五天。
還開了一堆中藥,說慢慢調養,總是會好的。
賀年寒帶我出院,車子也修好了,中藥堆在後備箱,嘴角有些抽搐,賀年寒堂堂一個億萬富翁,當起司機搬起東西,要是讓媒體記者看見,指不定八卦成什麼樣子啊。
坐在副駕駛上,扣上安全帶,我極其認真的對他說道:“賀先生,我認清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,我不會和尹小姐再有任何衝突,我想和我女兒回我自己家住!”
賀年寒如鷹銳利的眸子,深深的剮了我一眼。
我呼吸凝滯,車子裡的氣氛,頓時安靜,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。
賀年寒啟動著車子,薄唇輕啟,擲地有聲道:“你是賀太太就得跟賀先生住在一起,結婚協議上寫的是兩年,那就得兩年!”
手指慢慢的圈起攥緊成拳,他又冷傲的提醒我:“在這場遊戲裡,你不能說不,你能說是!”
我徹底的不說話了,我隻是一個什麼都沒有,還要仰仗他奪回兒子的二婚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