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我的手機接了一個信息,沒有署名,隻有冷冰冰的三個字:趁熱喝。
中藥就像我的心一樣,奇苦無比,就算拿蜂蜜水去漱口,也感受不了一絲甜。
晚上10點賀年寒直接登門,緊抿的嘴唇什麼話也沒講,拎著換洗衣服直接去了洗手間,出來的時候一身睡衣,抱起床上掙紮的南南輕輕地哼著歌。
南南開始在他懷裡掙紮的很凶,在他低低的哼著歌調中,慢慢的平靜下來,手也慢慢的變成依賴抓住他的睡衣。
我要伸手去抱,賀年寒聲音極輕的說道:“重新受到驚嚇,等於傷口重新撕裂,得重新搭建信任的橋,我抱著她睡,你先睡吧!”
屋子裡的燈被關掉,隻留下一個床頭燈,背對著他,聽著他低沉輕哼的歌聲,倒真的像催眠曲。
不過這個催眠曲,不是特地為了南南,更不是特地為了我,我想不到他有什麼樣的目的,更不知道南南到底哪裡吸引他,讓他如此對她厚愛。
就這樣連續過了三天,我每天在家裡陪著南南,賀年寒上班晚上10點回來,早晨上班開車先送阿姨和南南去心理診所,然後再拐到去上班。
對南南耐心越來越好,好的南南對他的防備在短短的三天內土崩瓦解,又甜絲絲的叫了他爸爸。
我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,就像平靜的海麵底下早已波濤洶湧,危險將至。
親子鑒定中心打電話給我,鑒定有了結果讓我去拿。
鑒定證書到了我的手上,我翻看著鑒定的結果,上麵比對親權指數99、99%,即說明兩人是父子關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