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睡醒,她就出現在這裡,賀年寒允許帶進來的吧。
病床的櫃子上有一杯水,我坐了起來,一手拍著南南的背,一手拿個杯子舉起來:“我這裡不歡迎你,請你立刻馬上離開!”
尹淺彎臉色雖然蒼白,但是笑得眉眼彎彎美好:“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拿東西砸我了,隻管砸,大不了我的傷口重新裂!”
“我有沒有打你你心裡清楚!”我舉起手杯的手,往前麵移了一下:“我再問你一遍你走不走?”
尹淺彎眼睛一翻:“我就不走,蘇晚你彆忘了,你現在吃喝住行花的都是年寒哥哥的錢,你把你的女兒不在心理診所治療,你女兒失去了實驗品的價值,你有什麼資格花年寒哥哥的錢?”
手中杯子的水直接潑向她,她的臉被我潑到,我冷哼了一聲:“憑什麼,就憑我跟他拿了證,你再不走,那我可真的要你腦袋開瓢,省的你說的言不由衷!”
“你敢!”尹淺彎噌的一下站了起來。
“我有什麼不敢的?”我對著她,手中的杯子直接對著她的頭扔了過去。
尹淺彎對自己都能下手狠,當然不可能錯過我對她出手。
嘎吱一聲,病房的門被打開,賀年寒和淮左一起走進來正好看見那杯子落在尹淺彎的頭上。
她哎喲一聲,直接跌坐在沙發上,到底是杯子夠硬,沒有在她的頭上碰碎,而是落在地上粉身碎骨。
“彎彎!”賀年寒一個箭步,去了她的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