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樣的猜測,省我去找借口說了。
掙紮脫離了他的手臂:“希望賀先生能儘快的處理掉,不然的話哪天頭條出現了和太太被人侵犯致死,賀先生的臉沒地方......”
話還沒有說完。賀年寒直接吻了過來,這個吻不像他以往霸道淩冽,攻城掠地。這個吻輕如鴻毛,帶著珍視,恍如我是他手心捧著的珍寶,令他嗬護備之。
一吻罷,他氣息與我交融,“謝謝你能把心裡的事情告訴我,她能動你,我不會讓她那麼爽快的!”
那尹淺彎呢?
話語到了嘴邊,被我直接咽了下去,沒有說出口。
我得一樣一樣的來解決,我小心翼翼的想通所有的關節,靠彆人不如靠我自己。
“多謝賀先生,南南的心理醫生現在是誰?”
賀年寒瘦長的手指劃過我的唇,“不用跟我道謝,給你做這一切是我心甘情願的。”
“簫千哲!他對於治療這方麵的心理疾病有很高的經驗,所以我不建意換心理醫生!”
果然沒錯,賀年寒對我好的一切都是假象,他為的還是尹淺彎,她才是他真正的底線,而我隻不過是一顆利用的棋子。
暗暗唾棄自己怎麼這麼笨,在他隻要對自己好,自己就糊裡糊塗的信他了。
我努力的想維持著我和他之間現在的這種籠罩的愛昧氣息,試探道:“周淮左,想要單獨帶南南出去,我不知道他安的什麼心,你給我分析一下嗎?”
霎那之間,籠罩在我和他之間的愛昧氣息,消失的無影無蹤,賀年寒聲音微沉,斬金截鐵道:“不需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