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吧,我和他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交集。
兒子是我自己一個人的,我會用儘全力去救他,去陪他。
轉身跑到醫院裡,肖攸寧雙眼紅紅的,我對她扯出笑臉:“我沒關係的,我會很堅強,很堅強!”
周淮左麵色沉靜:“有什麼需要,你隻管說!”
牽強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,垮下臉:“沒有什麼需要,好好照顧南南,給她找最頂級的心理醫生,不要讓簫千哲再拿她當彆人的試驗品!”
周淮左眸色冷了。
肖攸寧失聲的問道:“什麼實驗品?蘇晚,你到底有多少事情隱瞞?我乾女兒當了誰的實驗品?”
“根本就不是實驗品,隻是相互探討而已!”尹淺彎聲音響起,和賀年寒一起而來。
臉上抹了藥,紅腫略微淺淡了一點。
周淮左越過我迎向賀年寒,對他毫不猶豫揮下拳頭,一拳頭砸在他的嘴角:“越大越出息,你不是說你跟她領了證,好好過日子嗎?怎麼拿起南南來做實驗品?”
賀年寒被打嘴角出血,尹淺彎嚇得尖叫連連:“周淮左你瘋了,彆以為年寒哥哥不會還手,你就可以這樣隨便打人?”
周淮左對著旁邊的肖攸寧道:“我不打女人,幫忙過來,把尹淺彎臉給我打爛了,你們公司若是追究,你到我公司來上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