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確定,淮左先生幫個忙,我想帶走他,就現在!”
周淮左轉身就進了醫院:“我去找醫生!”
他找到醫生,開了出院手續,前前後後用了一個小時,而賀年寒一直站在玻璃罩外,注視著兒子。
護士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出來,我把他抱在懷裡,他重量就像一根羽毛,在我懷裡細細的感受根本就感受不到。
賀年寒伸出長臂攔住了我的去路:“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嗎?”
我停頓了幾秒鐘,“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,賀年寒你從來不喜歡我,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你!一晚情而已,謝謝你對我一晚情的補償,我覺得我很貴!”
“蘇晚!”賀年寒仿佛從嗓子眼擠出話來:“你真的沒有什麼話要說的嗎?”
“沒有!”
我撞過他的手臂,抱著兒子就離開。
賀年寒從我的身後追來,周淮左攔住了他:“這件事情,她說是孩子親生父親的決定,賀年寒就算你跟她領了證,你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,再去次激她!”
“孩子親生父親的決定?”賀年寒重複著周淮左的話。
我腳下的步子飛快,奔出醫院,坐上車,等了約莫五分鐘,周淮左坐進來,視線落在我兒子的臉上:“賀年寒找了醫院,拿了你兒子的血,去做DNA鑒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