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左沉吟了好半天:“有,需要把南南送過去陪你嗎?”
“不了,她現在跟著你,我比較放心!”我抽泣的說道。
周淮左直接吩咐司機,把車子往鄉下開,開到一個鄉村彆墅旁停了下來。
四周環境很好,距離滬城三個小時車程,賀年寒找不到這裡。
周淮左帶我走進彆墅的院子:“這裡有人定期打掃,回頭我讓人把食物給你買好,等到這孩子......我再過來!”
他說完把彆墅的門打開,後退出來。
我跨著台階走了進去,周淮左突然在我的身後叫住了我:“蘇晚,其實你是在報複賀年寒對嗎?”
我頭也沒有回,回道:“你不是說了嗎?錐心之痛讓我一個人疼,旁觀者都看不過去,更何況是我這個當事人?”
周淮左歎息聲再一次入我的耳:“你這是打算,讓他一輩子都瞧不見自己的兒子,哪怕是一具屍體也讓他見不著,是不是?”
我緩緩的轉過身,一手抱著兒子,一手扣著彆墅的門上,“淮左先生,希望你信守承諾,這個地方,他不會找來!”緩緩的把門關上,阻礙了周淮左對我所有探究的視線,阻礙了他一針見血對我的分析,阻礙了他所有的猜測都是對的。
我為什麼不能恨?
我憑什麼要讓他見兒子?
我要讓他知道他有兒子,隻是匆匆一彆,兒子死了,最後一麵都不會讓他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