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讓我對著他的臉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而打完這一巴掌的下場,我就是被尹淺彎狠狠的推倒地上:“蘇晚,你講不講道理,哪裡有人上來就打人的?年寒哥哥他又不欠你的!”
連續幾天幾夜不眠不休,不吃不喝,我能活著我覺得都是奇跡,我還得讓這個奇跡繼續維持下去。
我不能被推倒,推倒了我得自己站起來,周淮左寒著一張臉過來扶我,我扯出笑臉對他搖了搖頭:“我能站起來,不需要彆人扶了!”
雙手撐在地上,差點咬碎後槽牙,撐起身體,賀年寒蹲在我的麵前,第三次問我:“孩子呢?”
尹淺彎在他的身側,虎視眈眈的看著我,大有一副如果我再動手她就能跟我拚命一樣。
我在他銳利如鷹的雙眸之中,瞧見我自己的樣子,流不出來眼淚的雙眼,血絲一道一道的,整張臉像蒙上一層灰,蠟黃蠟黃的。
爬起來搖晃了好幾下才站穩,賀年寒也站回我麵前,像一個巨大的山,在我麵前壓著。
勾起嘴角嘲弄了一下,轉身就往裡走。
尹淺彎把自己定位成一個救英雄的公主,張開手臂在我麵前一橫:“年寒哥哥問你話,你的兒子是死是活,你總得說一聲吧,免得彆人擔憂,這是不道德的!”
她眼中閃著幸災樂禍的光芒,我左右看了一下,周淮左家是老宅子,中式的老宅子,看不見紅磚,隻看見了青石磚,我的身體向旁邊一斜,從花壇上拿起一塊青石磚。
舉著青石磚對尹淺彎道:“讓不讓路?”
尹淺彎嚇了一大跳,強忍著害怕挺著匈脯:“你不回答年寒哥哥的話,我就是不讓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