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憤恨的鬆開了嘴。
賀年寒低頭看著印出血跡的白襯衫,故意把西服一脫,下了車。
我本想從另一個車門走,賀年寒早有準備一樣,吳冷峰已經在旁邊站定堵住了門,堵死了另外一個車門,讓我無法選擇,隻能硬著頭皮,無視著賀年寒的手,下了車。
賀年寒見我下車,強行的把我的手拽到他的手臂之中,並緊,我試了幾下掙脫,根本就抽不出,低著聲音問他:“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
賀年寒嘴角一揚,斜眼充滿深情凝望著我:“你是賀太太,有必要讓賀氏集團都知道!”
我抗拒的往後退,他使勁的把我往前拉,“逃避根本就不是辦法,你終究要麵對的!”
我奮力的掙紮:“那是你的公司,不是我的公司,憑什麼讓我像猴一樣給彆人,你找你的尹淺彎去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賀年寒聲音越發淡然:“她不是賀太太,公司的人認不認識無所謂!”
我基本上用咆哮的:“賀年寒,你能不要欺人太甚嗎?你以為現在你的公司人認識我了,我就可以妥協不跟你離婚,我就能妥協把橫在我們兩個之間的那一根刺拔出。”
“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刺,一切都是你的想象!”賀年寒麵無表情的陳述。
我急得紅了眼睛:“賀年寒,我們之間橫了一條人命,這條人命成為你我永遠跨不去的鴻溝,看見你我就想到了他,無論你多想彌補我,你都彌補不了逝去的生命!”
賀年寒眉頭擰了起來,用力一拽我,腳下的步伐止不住,往他身身上撲去,他一個俯身把我攔腰抱起,緊抿的唇一派薄涼:“由不得你,今天你必須要見賀氏上下所有人員,讓他們知道,你是賀太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