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就破的被人灌上辣椒水一樣,每說一句話,每個呼吸,都疼痛難當。
賀年寒嗓子比我沒有好到哪裡去:“你燒了40度,得留院觀察,以防變成肺炎!”
我的目光冰冷,盯著他一字一句說道:“現在在過來扮情深,有意思嗎?我就算變成肺炎,也拜你所賜!”
“賀年寒,我們之間沒有愛情,唯一存在的一丁點好感,被你自己親手扼殺掉,我跟你不可能,不管你離婚與不離婚,我跟你不會睡在一張床上!”
“在你我麵前,現在不但隔著一條人命,現在還隔著厭惡,隔在侵犯,隔著你再一次讓我毫無尊嚴的破碎一次!”
賀年寒站在床前低頭看著我,舉在半空的手,慢慢的放了下來,按在我的額頭上:“我們有的是時間,可以慢慢的把這所有的隔閡給弄乾淨!”
“滾!”我對他冰冷的叫喊:“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!”
他站而未動,我的手一下觸到到針頭,用力的一扯,掛在手背上的針頭給扯掉,拽動著鹽水瓶,摔到地上:“給我滾,我不想見到你!”
鮮血往外直冒,賀年寒俯身一把抱住了我,把我按在懷裡:“我知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,等你好了,讓我做什麼都行!”
恥辱憤怒在心頭蔓延,我發了瘋的掙紮,聲音響亮在醫院病房裡直接傳了出去。
賀年寒根本就安撫不住我,他按著玲,護士匆忙而來,他寒沉著一張臉,對護士大聲的吩咐道:“開一個鎮定劑過來給她打,快一點!”
我對他的憤怒,他把我當成了神經病,要對我打鎮定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