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年寒攙扶起尹淺彎,往我的床邊一擋:“她現在跟我住在一起,一切安好,不需要你帶她走!”
“需要!”我忍著身上的疼痛:“周淮左,帶我離開這裡,我不要像一個瘋子一樣,被他們注射鎮定劑躺在這裡!”
周淮左聲音微變:“你給她打個鎮定劑?她好好的為什麼要打鎮定劑?”
“她有神經病!”尹淺彎率先開口道:“對著年寒哥哥又打又咬,情緒崩潰壓都壓不住,不打鎮定劑她就像瘋子一樣!”
“你才有神經病!”我全身戰栗,語氣戰栗:“我好得很,賀年寒這輩子彆想讓我原諒你了,想把我囚禁起來,你做夢!”
“你看看她又開始胡言亂語了!”尹淺彎不顧一切的向我身上潑臟水:“年寒哥哥這麼優秀,囚禁她做什麼?”
擠在心中一肚子的怨氣,霎那之間一下子碰裂開了:“你的年寒哥哥優秀,你把他看牢一點,少在我麵前出現!”
不知哪來的力氣,掀了被子自己下床,冰涼的地板,涼意從腳底心串上來,我越發的清晰。
賀年寒看著我:“你身體還沒好,高燒不退已經燒成肺炎,你得留院觀察!”
“不需要!”我斬金截鐵充滿了恨:“賀年寒少在那裡假慈悲,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拜誰所賜,自己心裡沒數嗎?”
一步一步的挪,腿腳就像灌了鉛一樣,每走一步,用儘我全身的力氣。
周淮左伸手一格擋,把賀年寒和尹淺彎推至一旁:“她想離開,你們把她留在這裡,是監禁她人自由,她一旦追究起來,就算領了證,違背他人意願,法院和警察局也會受理這個案子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