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沒傷害她!”尹淺彎弱弱的說道:“我隻不過陪她聊天解悶,我什麼都沒做,彆把什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,我不認得。”
周淮左哼了一聲:“你不認沒關係,體驗一下傷,就知道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兒了!”
我急急的催促道:“能帶我早點離開嗎?我真的不想再看見他們倆,我全身疼的厲害!”哽咽帶著脆弱,隻想趕緊離開。
賀年寒像是不認識到自己的錯,怔怔地問我:“你就那麼迫不及待要離開我?不給我任何一絲機會,讓我重新對你?”
“你會跟一個折磨你的人在一起嗎?”我差一點脫口而出,你會跟一個侵犯你的人在一起嗎?
話到嘴邊我換的話語,不想彼此的臉麵難堪,隻得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。
“不能,所以放過你,放過我,我們本來就不相配,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,你強行把我綁在你身邊也沒有用,到最後隻會兩敗俱傷!”
賀年寒盯著我眼睛都不眨,周淮左在他的注視之下,抱著我離開這個病房。
外麵漆黑一片,我在周淮左的懷裡打著冷戰,他抱我去車裡,拿了毯子,把我的腿腳裹了起來。
他做的進來,吩咐的司機,伸手重新把我攬著他的懷裡,我在他的懷裡如驚弓之鳥一樣瑟瑟發抖。
他沒有問我任何話,把車裡的溫度調得極高,來到一家私人醫院,“這家醫院的驗傷,也具有法律效應的,如果你真的要用自己身上的傷來告賀年寒,這件事情是可行的!”
我點了點頭,他把我帶進醫院,檢查傷口,渾身是印子,身體撕裂,紅腫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