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包裡不知道有什麼東西,把門童的頭都砸破了,引起了一陣搔亂,還有許多沒有進來的人,在門口指指點點。
我轉頭看向周淮左:“會展見血,這在商場上是有忌諱的吧?”
周淮左眼中飄過不易察覺的冷然:“這兩個是罪魁禍首欺負南南的凶手,我得慢慢的玩著這一家人!”
又有一個疑問浮上心頭:“你把我的前婆婆保釋出來,依照她的個性,她不會輕易帶的那個傻子出來的!你怎麼把她請上車的?”
周淮左嘴角一翹,露出一個極好看的弧度:“她一個兒子在警察局,一個兒子是傻子,隻要告訴她,她老公的情人懷孕了,這個家沒有她的地位了,她自然而然的慌了!”
“人一慌,可就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,你看看她現在是不是就不分青紅皂白,已經打上了第二個了!”
婆婆的包裡,我現在懷疑裝的是石頭,不然的怎麼會在她揮舞之下,隻要落在彆人的頭上,彆人的頭就會被打漏。
左右兩個門童,各自捂著腦袋,鮮血參參的往下流。
婆婆看見沒有人阻攔她,拽過孫鑫權,抬著下巴趾高氣昂:“我告訴你,你們這些窮打工的,這家公司老板是我老伴,你們受了傷,醫藥費全報!”
“怎麼不報警?”安清夢聽見熙熙攘攘的聲音,踩著高跟鞋玲瓏有致的走過來,質問門童:“都被人攪和到門前了,你們怎麼不報警?”
門童急忙說道:“安總監,這位老阿姨會說自己是老板娘,我們攔著她,她就打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