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宏坤眼中的寒芒,恨不得把我給碎屍萬段:“這不叫虛偽,這叫忠言逆耳,淮左先生有錢有地位,明星模特隨便玩,何必吊死在一個二婚女人身上?”
周淮左擰起好看的眉頭,思量了半天,拿著保溫瓶的手指著我:“她在結婚就三婚了,不是二婚,孫老板忘了!”
孫宏坤氣得牙咯咯作響,正要唇齒相譏,安清夢在外麵痛呼叫道:“宏坤,這個潑婦又打人了!”
孫宏坤顧不得我們,向外奔去。
周淮左帶著我就走,我試著掙脫,他的手臂便緊了緊,待我走到門邊。
他的身體向前一些,我的身體落後半步,有一種如果有什麼突發狀況,他能擋在我前麵,替我遮風擋雨一樣。
婆婆就是一個瘋婆子,以為這精神病院的人是安清夢找過來的,對她又是扯又是打,嘴裡臟話連天。
這有十幾個保安都弄不住她一個人,孫鑫權見自己的媽打著彆人,也努力的掙脫。
周淮左側目低頭望我:“還要繼續看嗎?”
我衝他搖了搖頭:“不了,回去了沒意思!”
周淮左嘴角突然浮現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笑:“對你來說有意思的事,他們破產,流落街頭?”
我主動向前走,周淮左便抬腳一起走,場麵混亂,踩著高跟鞋的我小心翼翼:“孫鑫權好像侵犯了幼女,隻不過被孫宏坤用錢壓的下來了,在江淮的鄉下,孫宏坤是有錢有勢的!”
“我上次去江淮鄉下被他抓住,扔進俱樂部裡,就是為了查這件事情,想把這件事抖開,不能因為孫鑫權是傻子,就能如此光明正大做著喪心病狂的事!”
周淮左邊走邊皺著眉頭:“真的有這件事情,孫鑫權把幼女侵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