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姐姐沒有不堪!”我對著他大聲的吼道:“她才沒有,沒有!”
包的條款,在我腦子裡劃過,我自己也知道無論我怎麼辯解,我姐姐就做過這件事情。
可是我不願意承認,我沒辦法想象我姐姐過的什麼日子,她把我從小帶大,告訴我,我們的爸爸媽媽留了遺產給我們,告訴我,隻要省著點花,我們會平安長大的。
可是現在,我姐姐的形象在我心中崩塌,我們的爸爸媽媽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東西給我們,我們隻是孤兒,靠自己的孤兒什麼都沒有。
姐姐買了房子,才住了醫院,剩下的錢隻夠我和南南生活的。
現在,仿佛一切真相大白,我以為所謂的家,原來是姐姐通過這個方式得到的。
周淮左看我因激動匈口起伏的厲害,聲音放柔了:“沒有,你說沒有就沒有,你彆激動!”
腦子發懵,就像被血衝了腦袋一樣,吼他的聲音,嘶啞帶著蒼涼:“本來就沒有,這一切都是你撒謊!”
我的樣子定然嚇人,讓人討厭,周淮左順著我的話道:“是,是我撒謊!”
當聽到他這樣一說,我並沒有把火氣壓下來,隻感覺更加憤怒了。
“都是我在撒謊,你彆再生氣了,深呼吸,深呼吸!”
我根本就深呼吸不了,口揪著疼,雙眼冒金星,身體僵硬的向他倒去。
雙眼瞪得大大的,周淮左驚慌失措的接住我,把我放平,使勁的順著我的匈口,軟話一個接著一個往外冒:“沒事兒了,一切都是我撒謊,沒事兒沒事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