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年寒像一頭暴躁的雄獅,對著圍繞他周圍的人一切齜牙咧嘴。
周淮左眼中閃過一抹不舍,語氣鏗鏘有力道:“與其讓她犯著癮,不如讓她病著,她自己可以,你就不需要在這裡打擾她!”
賀年寒渾身像長了刺一樣。憤慨不已:“她是我的妻子,可以給她打鎮定,可以讓她吃安眠藥,我不能讓她傷害她自己!”
周淮左揮起拳頭對著他的肚子,用儘全力砸了過去:“你還有沒有一丁點基本常識了?打鎮定劑,吃安眠藥?是誰給你的提議?是誰給你的提議讓你這樣來用在她身上?”
賀年寒捂著肚子,冷冷的笑著看著周淮左:“你現在對她的在乎,超出了她是你孩子的媽媽的預想,周淮左你知道她是我什麼人,你在做什麼?”
周淮左蹙起眉頭,看著他:“就因為我知道她是你什麼人,我才會這樣做,不要在這裡跟我做這些無謂的爭辯!”
“她現在癮犯了,需要好好的,靜靜地撐過去,你懂嗎?”
“我不懂!”賀年寒銳利如鷹的眼睛,閃爍著溫熱的光芒:“周淮左,到現在她都不知道我們倆的關係,是你不敢告訴她吧!”
他們倆的關係?
他們倆是什麼關係?
他們倆不是商人之間的合作關係嗎?難道他們還有親屬關係不成?
我的腦子再一次不夠用了,再一次我開始質疑起我的人生來,我的周圍到底有沒有人真心的待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