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一關上,尹淺彎就踩著碎步而來,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,一身潔白的白裙子,清純仙氣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需要安眠藥?”我不拐彎抹角直接了斷的問道:“隨身攜帶安眠藥,你上飛機之前,也把自己精神病的醫學證書帶著?”
尹淺彎腿並直,坐姿極其乖巧:“我沒有精神病,我隻是有點心理疾病,不過都已經好了,帶安眠藥,是因為我睡不著而已!”
“你找我來做什麼,就找我來聊一聊?你該不會被打了毒賴在我身上吧,蘇晚你這種誣賴人的把戲太次了!”
她眼中閃爍著絢爛的光輝,就像我拿她無可奈何,她卻能在我麵前肆意蹦達一樣。
我審視著她,這樣美好如仙女的女人,總是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浴,“賀年寒對你真好,我這邊有什麼事情他都告訴你,你在他麵前可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!”
尹淺彎很受用我這樣的恭維:“那是,如果要不是你,我現在和他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,這一切都是因為你,你說你和他離婚乾脆利落直接走法律的途徑不就得了嗎?非得亂七八糟的拖,有意思嗎?”
我腿腳發軟,從地上站了起來,挪到她的旁邊,一屁股坐下,伸手搭在尹淺彎的肩膀之上,把她往我這裡帶了帶,壓著聲音問道:“你告訴我,我被人打了毒藥這件事情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?”
尹淺彎身體僵硬一下,很快的掙紮輕譏一聲:“可我有什麼關係,彆不是你自己得罪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,彆人拿你開刀呢!”
“衛令他提起過你的名字!”我詐著她說道:“不得不說你真的會找人,找的這麼忠心耿耿的人,把所有的黑鍋都背上了!讓你逍遙自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