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開水燙自己,她怎麼下得去手?這樣的人太可怕了,未達自己的目的,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?”
周淮左夾雜著煩躁的眼中,閃爍著隱晦:“你現在癮過去了,換一件衣服,我們出一趟門,三個小時之後回來!”
“好!”
回到我自己的房間,換了衣服,在鵬城這個炎熱的地方,路上的人穿著熱褲吊帶,我依然穿著長褲,加著外套。
和周淮左出了酒店,周淮左沒有讓司機開車,自己開車行駛在道路上,車子上暖氣開得很足,對於我來說,正正好。
我和周淮左我現在醫院的病房內,賀年寒看我的眼神格外的冰冷,仿佛尹淺彎受了這麼大的罪都是我的錯。
尹淺彎一個手臂皮被燙了一層,露裡麵的鮮紅的肉,小臉慘白慘白的倚靠在病床上。
萬惡的有錢人,被燙一下還有病床睡。
周淮左走到床邊,垂著眼眸看著尹淺彎的手,半響過後:“這得遭多大的罪,完了之後還要做磨皮手術,彎彎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?”
尹淺彎眼眶裡蓄滿了淚水,看著一旁臉色鐵青地賀年寒:“年寒哥哥,都是我的錯,跟蘇晚姐姐沒有責任,你不要這麼凶的看著她,我害怕?”
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尹淺彎,而後笑出兩聲:“尹淺彎,你被開水燙了,跟我有什麼關係?我要擔什麼責任?”
賀年寒冷冷的剮了我一眼,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把我拽離房間,眼中寒芒四溢:“蘇晚,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