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厚此薄彼,我就是燙傷了她怎麼樣了?你有本事用力呀,你用力掐啊!”
賀年寒渾身散發出最濃烈的憤然,隻是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,裝裝樣子罷了,法製社會殺人犯法,再加上尹淺彎在那裡叫的可憐,他隻得憤然的鬆開了手。
奔向病床叫醫生,剛剛我把他氣的都忘記了叫醫生,看來我對他的影響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大。
低低的咳了幾聲,周淮左走了過來,拍了拍我的肩頭,聲音幽幽道:“乾得漂亮,與其在這裡被人冤枉,還不如做實了呢!”
尹淺彎痛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盤,我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子,桀桀的笑了:“淮左先生說的沒錯,與其在那裡被人冤枉像個狗,還不如直接轉身化為狼撕咬回去!”
“尹淺彎,你的手臂受傷了,好好在這裡休養,我就不打擾你了,記得你休養好了之後,把慕斯蛋糕給我買回來,做戲得做全套不是嗎?”
賀年寒擋在了她的前麵像老母雞護崽,“看著她這樣狼狽的樣子,你心裡爽快的要走了!”
我看著他冷峻的麵容,陌生極了:“其實我還不想走,我想看到她上藥那痛苦的樣子!”
“蘇晚,不要逼我說出難聽的話來!”賀年寒冷聲威脅我。
我咬了咬後槽牙道:“賀氏總裁還能說出難聽的話了,難得一見的新聞,你趕緊說我來聽著!”
尹淺彎伸手拉了拉賀年寒,滿臉淚痕,有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道:“年寒哥哥,不關蘇晚姐姐的事,她被人打了毒上了癮,想吃慕斯蛋糕,我心甘情願去給她買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