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狂奔出醫院,我竟然惡心的吐了,差點把肝膽給吐了出來,周淮左從車子上拿了一瓶礦泉水給我漱口。
我漱完口頭緩緩的抬起看著醫院的高樓大廈,露出一抹詭異的笑:“淮左先生男人的鑒婊能力,仿佛都是因人而異的…”
“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我見猶憐?哭起來梨花帶雨,柔柔弱弱恨不得揉進懷裡的女人?”
周淮左眸色深沉似海:“也許吧,在這世界上有理智清楚的人少,沒有理智一根筋的人多,想開一點沒有什麼大不了!”
我把這冷水灌了兩口,渾身打個激靈,用手抹著嘴巴:“我想得很開,我才不跟那種綠茶婊一般見識,現在肚子好餓,我們去買慕斯蛋糕,就去尹淺彎去的那家蛋糕店!”
周淮左神色微暗:“你還是很在意,現在有一種賭氣的意味在裡麵,為了那樣的人生氣不值得!”
“你說錯了!”我糾正著周淮左:“這一次我還真的沒有生氣,純粹的想吃蛋糕,也許真的會像尹淺彎口中所說,吃完慕斯蛋糕我就不疼了!”
周淮左拉開車門:“那就趕緊去吧,彆吃了等會關門了!”
我上了車,腦子裡還回旋著尹淺彎所做的每一件事情,她簡直就是步步為營,把柔弱扮到極致,把算計算的恰到好處。
車子在行駛,周淮左打個電話給他的人問了蛋糕店的地方,我們直奔賣蛋糕的地方,之前因為燙傷了尹淺彎,大概店裡受到了波及,現在隻有幾個稀拉拉的蛋糕放在裡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