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囚禁人是犯法的,你覺得我會做出這樣犯法的事情嗎?蘇晚,法治社會,你是不是有迫害症,還是說你的心裡有疾病,看著你周圍的一切,都是充滿惡意的?”
他的言語,再向我身上潑臟水,在告訴賀年寒其實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無理取鬨,再告訴賀年寒他是不屑一顧跟我爭監護權的。
我眼睛緊緊的鎖住賀年寒:“無論他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他,我要離開這裡!”
周淮左陰笑一聲:“賀年寒你有沒有覺得她當初離開你的時候也是這一套,現在又來玩這一套,你不覺得她陰晴不定,想玩你跟我於鼓掌嗎?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我痛恨極了他這種輕描淡寫:“你們一個兩個覺得我這樣的行為是犯賤,那就離我遠遠的,不要再找我的麻煩!”
不能替兒子找回公道我不找了,我不能把我僅有的南南雙手送給彆人,我得保全了她,我自己怎樣都不要緊的。
周淮左聳肩做著無奈的笑:“你看她的心情過於激動,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,自己說什麼做什麼,都已經情緒化了!”
我氣得匈口起伏,完全冷靜不下來。
牽著我手的南南把我的手往下拽了拽,隨即看向她,她嘴角彎了彎,張嘴叫道:“爸爸,你帶我和媽媽去遊樂園玩,你答應過我的!”
瞳孔猛然一緊,有不可置信的看著南南,她是在叫賀年寒,一直以來她除了叫賀年寒爸爸之外,從未叫過其他人。
賀年寒也很受用她這樣的叫喚,旁邊的尹淺彎,一雙眼睛散發出惡毒的光,攝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