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慌亂之中,讓南南自己玩,我回了房間,拿出一個小箱子,開始把我的換洗衣服和南南的換洗衣服各自收拾了兩套。
而後把箱子藏在衣櫃的拐角,上麵蓋著衣服確定從旁邊看不出來,在忐忑不安之中,度過兩日。
這兩日對外界所有的消息,來源於手機,我不敢開電視,真怕電視裡蹦出一個人,讓南南看到為之尖叫。
喬欣欣家開始重整旗鼓,有人對她家進行投資,焦頭爛額,瀕臨破產的喬總,再次在電視上意氣風發,高冷闊談。
賀氏被人舉報,被證監會股票停牌,嚴查。
賀年寒腳不沾地的忙碌著,到了第三日,尹淺彎款款而來,看到她我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。
她把我和南南的護照遞了給我,把轉了錢的憑證拿給我看,我自己又在手機上查了查,她的錢的確到賬。
我拿過護照翻看:“尹淺彎你不差錢,你過得比所有人過的都恣意逍遙,為什麼要吊死在賀年寒的身上?”
尹淺彎臉上閃過不愉快:“這是我的事情,不勞你費心,我想怎麼樣跟你沒關係!”
成功拿到護照以及所有的證件,我的心稍稍有些安,便耐著性子道:“你千萬彆誤會,我沒有其他的意思,我隻是好奇,到底是怎樣的因緣造就你如此情深?”
尹淺彎從鼻孔裡發出哼笑:“這個你不用知道,我害怕就說出來,你會眼紅不已!”
我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:“什麼時候的飛機票?你又如何帶我離開梅沙酒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