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爺子幽幽一歎,手中的拐棍揮起來打在周淮左身上:“看看你都做些什麼好事兒,你這是把人家往絕路上逼,你想人家死還是怎麼著?”
周淮左倔強的看著他道:“我的事情不勞您費心,我想怎麼做是我的自由,與您無關!”
“與我無關?”周老爺氣的渾身抖了一下:“你是年寒的舅舅,雖說你和她姐姐沒有結婚,但是畢竟有孩子了,這麼多年了,怎麼著都是你虧欠人家的,你哪裡來的這麼理直氣壯?”
“我與她的姐姐是各有所需,所謂虧欠之說,您想多了?”周淮左倔強的宛如一頭牛,誰的話都不肯聽。
周老爺子,細數著他的罪狀,“她現在是年寒的妻子,你囚禁她,還對她下手,這就是你一個長輩該做的事情嗎?”
“誰說我囚禁她了?”周淮左抬起頭來,目光堅定如刃:“她帶著女兒住在我家,生活一切皆為上等,所謂囚禁她行為不端,被人下了毒,又不能去戒毒所,隻能呆在我家,而且她跟年寒已經離婚,不再是她的妻子,我自然而然也不是她的長輩!”
周老爺子氣得拿著拐棍的手,再一次揮向他,趴在他的背上啪啪作響:“就算你不是她的長輩,你也是她的姐夫!不求你照顧她,好歹人家照顧了56年的孩子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!”
“彆說人家孩子照顧得不好,這56年來你在做什麼?這次要不是小焰子我真以為你在外麵出息了?”
“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出息,錢是賺到了,變的卻是不可一世,不能讓人忤逆你了是不是?”
上官焰狗腿似的竄了過去:“周爺爺您彆生氣啊,您身體不好,彆氣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