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一聲,搶救室的門被關上,上官渡看著我身上沾了血,對我道:“他現在一時半會出不來,你還是去洗手間洗洗吧,手上全是血!”
我一點都不想來醫院,每次來醫院,仿佛都讓我經曆了生離死彆一樣,讓我全身上下抖個不停,手腳冰冷。
顫顫巍巍點了點頭:“麻煩你幫我在這裡看一下,我去去就回!”
上官渡點頭:“放心吧,我給你看著!”
我扶著牆,走進了洗手間,看著洗手間鏡子裡的自己,臉色刷白刷白,雙眼通紅,淩亂的頭發要多狼狽有多狼狽。
捧著水洗了臉,深深的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冷水裡,讓自己的腦子清醒,不要被任何人左右。
渾身打了一個激靈,周淮左就像幽靈一樣陰魂不散,不知何時依靠在女廁所的牆邊。
現在是夜裡淩晨一點多,上廁所的人少,不然彆人看到他這個樣子,肯定以為他是什麼無賴,穿得人模人樣,靠著女廁所。
胡亂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臉,才發現除了手上,衣服上也沾上了血,衣服上的鮮血,洗都洗不掉。
周淮左見我在那裡搓著手,沒有搭理他,徑自走了過來,出手極快的一把薅住了我的手腕,把我帶裡洗手池,直接把我推向廁所隔間。
關上隔間的門,我心跳如雷的看著他:“堂堂一個珠寶公司的總裁,要是被彆人知道,你拉了一個女人在廁所隔間,你的麵子還要不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