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年寒把我輕輕的拉離他的懷,一手握住南南的手,一隻手與我十指相扣,對著尹淺彎冷漠而又陌生道:“尹小姐,婚禮取消,對於你的損失,我會補償!”
尹淺彎瞳孔一緊,可置信的望著他:“年寒哥哥,你在說什麼?這是我期待已久的婚禮,就因為這個賤女人,她哪點比我好?”
“啊,我不在乎你眼睛瞎了,我更加不在乎你有沒有錢,你把錢全部給她我也無所謂,我要的是你這個人,你為什麼還這樣對我?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,讓你非她不可?”
撕心裂肺的質問,換來賀年寒的輕笑:“一直以來都是她,隻是你自己認不清楚而已,你做了那麼多的事兒,今天的事情就當做是對你的懲罰,尹淺彎好自為之吧!蘇晚,我們回家!”
我小心翼翼的牽著他,他的眼睛看不見,我害怕他摔著,帶著他走。
走下台,尹正文肅穆的問道:“賀年寒你在耍我們家?認為這件事情很好玩?”
賀年寒隨著我的步伐,走的穩重極了,回著尹正文道:“不是耍你們家,這是以牙還牙,是你們家的人,是耍我在先的!”
“尹伯伯若是不相信,可以好好問問你的女兒,問問你的兒子,她們兩個都做了什麼事情,問完了之後,尹伯伯再過來質問我,我絕無二話!”
尹正文眉頭緊鎖,尹淺彎一身婚紗毫無形象,他顧及自己的女兒,脫了自己的西服外套,披在尹淺彎身上,把她攬在懷中:“既然他都這樣說了,咱們不是非他不可!”
尹淺彎在尹正文懷裡瘋狂的掙紮:“我就是非他不可,爸爸,你知道我從小到大我隻想著他一個,就連當初我和他一起被綁架,我寧願被彆人欺負奸汙,我也不願意讓他受到一丁點傷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