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慣著她的脾氣,直接甩手,淡漠的說道:“我在哪裡,我有錢我高興,你管不著。尹淺彎這麼快找心理醫生做什麼?重新確認你心裡有疾病?不好意思啊,我預約在你的前麵,我先進去了?”
尹淺彎狠狠的拽住了我的手腕,把我拖離診所,周淮左本來想攔截我,我對他笑了一下,他就沒有攔截。
尹淺彎把我拖了出去,小巧玲瓏的身材,爆發出巨大的力量,搖晃著我的手臂:“你平白無故的來看什麼心理醫生,你心裡到底在算計什麼?”
“我的爸爸媽媽已經從國內回不來被事情耽擱了,我知道這是你所為,你想怎樣?你真的想讓我哥哥去陪賀年寒的命嗎?”
我木呐的看了她一眼,手臂一用力,掙脫她的禁錮,一把薅住她散落的長發,用力一扯,她的頭便往天上昂去,湊近她:“你不是很愛賀年寒嗎?他這才死了沒多久,你就舍不得你哥哥了?”
“尹淺彎,你天天要死要活為他生,為他死,怎麼,我在成全你,你在害怕嗎?你真的害怕你沒了心理疾病進去了,毀了自己的一輩子嗎?”
“尹淺彎你們兄妹二人真是太可笑了,打著愛一個人的幌子,儘做些傷害人的事,把我和賀年寒兩個拆散陰陽相隔,現在自己又過來賣慘,真是好笑的緊啊!”
尹淺彎伸手要來搶她的頭發,我用力向後拽,她痛得哇哇大叫:“蘇晚,你這個瘋子,是你自己還是年寒哥哥,年寒哥哥的死都是因為你的錯,跟我們無關!”
“要不是你陰魂不散,年寒哥哥怎麼會死,都是你的錯啊,最應該陪他的人是你,而不是我們!”
最應該陪他的人是我,她可真是一朵盛世白蓮花,純潔得令人歎為觀止,恨不得鼓掌來讚美她的白淨。
拽著她的頭發,把她使勁的往旁邊的牆提一拉,讓她的頭磕在牆上,“收起你那自以為是的想法,我是來看心理醫生的,不是來聽你說教的,彆再惹我,不然的話我也有心理疾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