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,我跟他真的沒有什麼好說,他燒了他的酒莊出來,就是為了見我,與其說為了保住肖攸寧,不如說為了保住他自己。
一條人命在他們的眼中,就是那樣不值錢,他們在奮力的要逃脫法律的製裁,拚命的想儘辦法。
一條命的成本,對他們來說毫無價值。
走出醫院,狠狠大口的呼吸,周淮左悄然來到我的身後,開口聲音冷質:“如果拿到錄音,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,你為什麼拒絕?”
“你沒有跟他打過交道嗎?”我壓著一口濁氣,反問道:“最開始是通過你認識他的,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是最了解的!”
“拿到錄音又怎樣,他想反擊,可以說我們強迫,用肖攸寧威脅他,畢竟肖攸寧喜歡他,他一口咬定肖攸寧是他的女朋友,他為了女朋友什麼都認了,還得刷同情分,這一舉兩得啊!”
周淮左瞳孔緊了緊:“你現在變得警惕,不像你自己了!”
“總是要長大的,不是嗎?”我撩了一下頭發:“你現在要去哪裡?”
周淮左沉默了一下道:“你的長大可真是千奇百怪,我要去打撈現場,你過去嗎?”
去打撈現場......
已經打撈好幾天,賀年寒什麼東西都沒有找到,我已經從希望變成了失望,心慢慢的死了。
“不過去了,我得回去陪南南!”我冷靜的拒絕:“希望你去有好消息!”
說完我率先就要走,周淮左手臂一個橫欄,“我先送你回去!”
還怕我丟了不成?
不矯情的坐上他的車,人生地不熟法語更不行,坐他的車子是最快最便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