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害你,我會好好照顧你,我們回滬城,不要呆在這裡了!”
賀年寒雙眼映出我的樣子,悲哀極了。
他沉默片刻,見我的眼淚流下來,咳了一聲,眼中帶著銳利以及不耐煩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哭,我最討厭女人哭!”
陡然之間,我昂著頭,看著他的雙眼,手慢慢的在他的眼簾下揮舞。
我的動作讓他薄唇抿起,眼神漠然無情:“你在做什麼?”
頭猛然往門口扭去,周淮左點了頭:“他的眼睛好了,但是因為曾經有損傷,也需要小心嗬護保養!”
禍福相依,眼睛好了,卻又失憶了,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,老天要這樣對我?
強壓翻騰悲觀的情緒,把搖晃在賀年寒來眼下的時候放下來,緩緩的站起來,伸手去拉他的手。
賀年寒銳利的眸子,對我全然陌生,錯開我去拉他的手:“我不記得你是誰,你說是我的太太,我們之間的結婚證在哪裡?”
“她的確是你太太!”周淮左在門邊涼淡的說道:“今天給你辦出院手續,你跟她走!一起回國內,你有好多事情沒有處理!”
“舅舅!”賀年寒突然沉聲出口:“我不應該跟你走嗎?怎麼跟她走?”
我被他的一聲舅舅鎮住了,難以置信的看著他:“你沒有失去記憶?你還記著你舅舅周淮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