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起電話撥給了上官渡,讓他那邊通知律師,不再對肖攸寧起訴,至於彆人對不對她起訴不是我的職責範圍之內。
肖媽媽見我把電話打完,深深的舒了一口氣,雙手合十,拜了神靈,不斷的說著阿彌陀佛。
周淮左那邊已經溝通好了,轉身過來,本來在一個房間相互說話都能聽得見。
他冷眼道:“你不再起訴肖攸寧了?這件事情怎麼沒有跟我商量?”
把苦楚往自己肚子裡咽,“不告就不告了,權當還她們一個人情,可以走了嗎?”
周淮左點了點頭,伸手攬住我的肩頭,我有些莫名他為什麼這樣做,剛要掙紮,他就帶著我走。
哢嚓一聲手銬響,肖媽媽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:“你們怎麼把我給銬上了?我又沒犯錯!”
法國警察說了一連串的法語,我聽也聽不懂。
我扭頭望去,肖媽媽把我當成救命稻草,呼喚著我,罵著周淮左,周淮左扣住我肩頭的手重了一下。
帶我走的動作停了,轉頭道:“肖女士,蘇晚可以不告你的女兒企圖拐賣我女兒的事,但是我這個親生父親是可以保留法律訴訟的,你女兒......你救不出她來,而你自己也得進去,幾天之後被遣送回國,法國這個地方,會把你永久性的拉黑,你永遠進不來了!”
“蘇晚!蘇晚!”肖媽媽扯著嗓音叫著我:“你不能這樣做,不能讓這個男人這樣做,你欠我們家的人情,你不能這樣忘恩負義!蘇晚......”
周淮左對於她的叫罵,充耳未聞,強勢的拖著我,揚長而去,生怕我再有任何後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