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肉眼的情況下,他的手掌迅速的腫了起來,賀期長磨著後槽牙道:“你到底是真不知道,還是假不知道?”
心漏跳了兩下,所謂的笑了笑: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聽說賀年寒要在那邊領證結婚,作為前妻我關心一下,沒有什麼過分之處吧?”
“你不是跟他沒有離婚嗎?”賀期長雙掌撐在桌子上,身體向前傾,那模樣那架勢,像極了一條野狗,隨時隨地要撲過來。
手一拍腦門兒,“我忘記了,要不你跟我說他到底怎麼樣了,我給你們點零花錢?”
“少拿錢來侮辱我!”賀期長臉色鐵青如墨往下滴:“你擁有的那幾個臭錢,都是我的!”
心裡著急,麵色卻沉靜,不急不緩的糾正道:“我擁有的臭錢,都是你兒子的,你去法國,迫不及待的又回來,是不是在法國那邊碰壁了?”
“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,讓賀年寒一丁點錢都沒有留給你,全部給了我,或者說他在法國怎麼了?”
使勁的把話題引向賀年寒,我知道我現在不能操之過急,我越表現的不在乎,他們這些人就越不設防。
賀期長瞳孔緊了緊,眼中燒著熊熊烈火,左憐香真怕他發起火來,便搶先了他開口道:“你和周淮左兩個人搶走了他所有的東西,他現在根本就不在法國,不知道飛哪裡去了!”
內心震驚慌亂,拽緊拳頭,咬了一下嘴唇,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鎮定而又平靜:“你們在騙我,周淮左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法國,準備領證呢?”
左憐香眼中染上了急色:“領什麼證?在你們離開的十幾個小時之後,他接了一個電話就失蹤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