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衣帽間,一下子隻剩下了我和上官焰。
上官焰往沙發上一坐,隨手撈起翡翠盒子,打開一看,倒抽一口涼氣:“這春帶彩,太透了,絕對是老坑玻璃種,蘇晚比你手上那個滿綠看著還要高檔!”
老坑玻璃春帶彩,我隔這麼遠都看到了它的透度,神經緊繃道:“你趕緊把它放下,這要是摔了,你可真的說不清楚了?”
上官焰納悶的說道:“她的出手也太大方了吧,千萬過億的翡翠就這樣隨手丟給你了?”
隨手摸在一旁掛的衣服上,“賀年寒一無所有了還這麼值錢,你說我要把他分開賣,是不是值更多的錢?”
上官焰搖了搖頭:“我不覺得賀年寒有這麼值錢,馬麗豔現在的行為,我個人偏向她在討好你,老實交代坦白從寬,你是不是跟她有什麼親戚關係?”
“你可算了吧!”我隨手拿了一件沒有摘吊牌的裙子,放在自己身上比劃:“你不是已經查過我了嗎?我就有一個死去的姐姐,沒彆的親人!”
上官焰隨手指了旁邊的一件禮服,我把手中的禮服放在架子上,拿了旁邊的禮服在身上比劃,他道:“這年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,這件衣服可以你去換一下,我瞅瞅!”
我拿了這件禮服,拉上簾子,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,提高聲音道:“好事不可能全部發生在我身上,這絕對是一個陷阱,咱們得打起精神!”
“這能是什麼陷阱?”上官焰反問了我一句:“就是在故意討好,我覺得你要不要順著她的意,她給什麼收什麼,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!”
我想了一下,把身上的禮服退了下來,手邊的禮服剛套上,還沒來得及拉拉鏈,遮擋的簾子嘩啦一聲被拉開。
我猛然一驚,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匈口,豈料賀年寒伸手拽著我的手腕,不顧我身體光,麵色沉靜如水,聲如料峭冷寒:“立馬給我走,離開這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