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年寒把車子鑰匙拔下來,下了車,把車子按上了鎖。
上官焰對著窗戶口豎起了大拇指:“賀年寒這是來真的了!”
隔著車窗,我看著大步流星的賀年寒向彆墅裡麵奔走,心中納悶的說道:“今天所有的事情太過湊巧了吧?我出門被孫鑫利跟蹤,緊接著他又給我瑪麗豔和賀年寒的親近照片!”
“隨即我打電話給你,你的老板正好又給你請柬,然後我們一起來到瑪麗豔的宴會,賀年寒也在,上官焰,你不覺得這一切湊巧的就像被人安排好了一樣嗎?”
上官焰聽我這樣一說,立馬撇清自己的關係:“這完全跟我沒有任何關係,你知道我正在和天天傳媒解約,我也已經跟你說了,我在家沒事打遊戲,天天傳媒老板說隻要我過來冒一個頭,他就讓我少付解約金......”
我緩緩的眯起了眼睛,“你老板是誰?顧宗墨?”
上官焰眉頭蹙了起來,倒吸一口涼氣,手一拍腿:“我知道了,顧宗墨之所以讓我來,是讓我轉移記者的注意力,因為我最近幾天都在熱搜上麵!”
“合著他是讓我來擋記者們的狂轟亂炸的,不行,我至少讓他讓我少付50%的違約金,顧宗墨簡直是老奸巨猾!”
我心裡還在納悶,隱約還是覺得哪裡不對,想了半天道:“你能不能查一查,為什麼我會和顧宗墨的女兒長得那麼像?”
上官焰目光一頓,停頓下來:“你是一個孤兒,你的親人隻有你姐姐,你在懷疑什麼?”
我默了默:“我什麼都沒有懷疑,就是覺得今天這件事情像一個連環套。我也想過了就算馬麗豔對賀年寒有意思,他們兩個的年齡相差在這裡,賀年寒又不差錢,完全沒有必要去討好一個有錢的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