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淺彎臉色乍青,要從沙發上起身,我飛快的伸手,一壓她的肩頭,把她壓坐在沙發上,讓她起不來身:“彆激動啊,這是我家,來者是客,你可千萬不要因為激動出現什麼事兒,不然我良心會過意不去的!”
尹淺彎眉目亦邪停留在我壓她肩膀的手上,嘴角斜勾:“你會有良心,你要有良心的話你就不會糾纏年寒哥哥,蘇晚,你霸占年寒哥哥所有的產業,費儘心思得到他所有的一切,難道這還不夠嗎?你還想毀了他這個人嗎!”
我不怒反笑,笑得愉悅極了:“我毀了他這個人,那也是因為他是我老公,跟你沒關係,不過......你可以告訴我,他許諾了你什麼?”
到底是誰在犯賤?
到底我和她兩個是誰糾纏不清,尹淺彎可真是不知疲倦的像一隻鼴鼠,使勁的打著洞,非得在他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才可以。
尹淺彎為了在氣勢上不輸我,硬生生的挺直腰杆,警惕和挑釁交織:“你隻不過是一個障眼法,你想知道為什麼,你想知道年寒哥哥許諾我什麼,我不會告訴你,你就死了這條心吧!”
搭在她肩膀上的手,慢慢的移到她脖子上,嘴角揚起到一邊:“信不信,我能讓你先死在這裡?”
尹淺彎弱弱的笑了:“我不相信,年寒哥哥和我就是一門之隔,掐死人,你要坐牢一命抵一命的!”
“是吧?”我冷冷的笑著,尹淺彎瞳孔一緊,我身體向後一傾,隨手抄起茶幾上的麵碗,把一碗麵,直接對著她的臉淋了下去。
尹淺彎被燙得猶如殺豬般的哇哇大叫,大喊救命和罵我神經病。
我鬆開了手,在賀年寒門還沒有開,我先發製人的抄起另一個碗,砸在了他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