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憤怒的樣子,心裡沒由來的冒出報複的快意:“我知道它多少錢啊,但是我不差這個錢,你剛剛不是說嗎?身為賀氏總裁,變成了小偷,去偷老牌影後的春帶彩!”
“你想拿這個威脅我,不好意思,你打錯算盤了,再讓我提醒你一聲,從你進這個屋子裡開始,這個屋子裡的攝像頭,還有這個屋子裡的錄音,把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,把你所說的每一句話,都給錄下來了!”
“想拿你自己送給我的東西來威脅我,馬麗豔你想多了,演戲的人,要知道什麼叫層層遞進,你這一暴露就太著急了,我和我姐姐在你心目中沒有那麼重要!不對,嚴格來說我和我姐姐就是你的籌碼!”
“一個你進顧家的籌碼,然後你進不了顧家,你就可以毫不猶豫的丟掉我和我姐姐,而後又過了多年,你看到了希望,又重新過來找我和我姐,演一場聲淚俱下的戲,掉幾滴眼淚,以為我就會原諒你,你做夢吧你!”
現在事情趨向明了,馬麗豔就是為了進顧家大門,為了她心中的那點私浴,才來接近我。
所謂對我的好,給我的東西,隻不過是一個拉攏我的手段,認為我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,見到這些好東西,就會忘記她曾經對我和姐姐的傷害。
這樣的人我寧願她不出現,她不出現我和南南的日子過得好,她一出現,擾亂了我們的生活。
馬麗豔從沙發上蹲過去,撿起地上春帶彩的屍體,豆蔻般的雙手,帶著一絲戰栗:“你是我的女兒,是我10月懷胎生下的女兒,你為什麼和你姐姐一樣,不肯去求你爸爸?你知不知道隻要你們去求他,他就會多看我一眼,他現在離婚了,隻要你點頭去醫院,我就能進顧家!”
她進顧家,跟我點頭有什麼關係?
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“我不承認你是我的媽媽,我也不承認他是我的爸爸,所以,親子鑒定就免了,現在請你離開,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