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左再次搖頭拒絕:“今天是上官阿姨家的家宴,我這個外人就不方便來,下一次我再來叨擾!”
上官媽媽見勸不動他,也就作罷,周淮左把目光停留在南南,帶著微笑走來,低頭就要親吻南南,我隨手一擋,他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上,他瞳孔一沉。
我噌的一下站起來,顧慮在場的三個孩子,抄起紙巾擦著手背,剛浴開口,上官焰一把薅住周淮左,笑得燦爛:“淮左哥哥,你回來了,要不咱倆到巷子口吃點鹵煮?”
周淮左側目看著他的手,笑道:“蘇晚,還沒有吃過京都的鹵煮吧,要不一起去?”
上官焰轉瞬之間拿起我的衣服和他自己的衣服,對著上官媽媽道:“親愛的,你好好在家帶孩子,我先出去吃鹵煮了!”
上官媽媽氣的舉手要打他:“有沒有一個正形了,討打是不是?”
上官焰撒腿跑的比兔子還快,跑出了房間,我穿上了羽絨服,歉意的衝著上官媽媽笑了笑,跟著他們走了出去。
外麵雪花依舊飄,我以為上官焰說去吃鹵煮,不過是一個說辭,沒想到他還真的帶著我和周淮左七拐八拐來到一家鹵煮店。
天氣寒冷,吃鹵煮的人少,上官焰一人叫了一碗鹵煮之後便開門見山的問道:“陰魂不散了?什麼意思啊?”
周淮左一個上市公司老板,卷起袖子,就著大蒜吃了滿滿的一大口鹵煮,方道:“我回我自己家,怎麼就陰魂不散?上官焰你是不是在討打呢?”
上官焰端起碗呼啦地就喝了一口,碗放在桌子上的聲音重重的:“打就打我怕你啊,我告訴你,蘇晚,我家兩個母老虎姐姐已經知道她的存在,你想動她,還有她女兒,我勸你一句,彆癡心妄想!”
周淮左挑起眉頭:“我知道,蘇晚住在你家,孩子也在你家,接送有你媽,誰敢從她手上劫人,就是自己找死!”
上官焰眼中浮現一絲得意,摸起一個大蒜,往嘴裡一扔:“知道就好,所以沒事兒彆在我們麵前晃悠!”
周淮左欠了欠嘴角,視線突然冰冷起來:“蘇晚,你臨走之前是不是簽了一份合約,賀期長給你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