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年寒嗓音嘶啞,“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,你知道我要說的也不是這個!”
拿不準他的意思,也就不順著他的意思說,反問著他:“賀總想問什麼直接問,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,更加不知道你公報私仇有意思嗎?”
賀年寒突然伸手鉗住我的雙臂,狠狠的用力:“5年前那麼迫不及待的離開我,是因為懷了孕?”
心慌亂起來,他在懷疑蘇行止是他的兒子嗎?
一用力掙脫他的手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賀年寒,我不再是一個傻瓜,更不是一個皮球,你想要的時候踢過來,不想要的時候一腳踹開!”
賀年寒全身上下冰冷的氣息溢出,恍若要凍死人:“舅舅說上官行止今年五歲,在米國出生的,你什麼解釋?”
“她能有什麼解釋?”上官焰打開房門接話,“那是我上官家的孩子,你問她做什麼?”
賀年寒看上官焰猶如看一頭侵犯他權利的入者,聲音寒冰地刺向他:“她迫不及待的跟我簽所謂一年的協議,就是因為肚子裡有孩子了,你們兩個在我眼皮底下,苟且在一起!”
“我還信以為真,你們兩個隻不過是朋友,相處得來的朋友,我真傻還可以啊!”
苟且在一起。
我腿腳一軟,踉蹌後退兩步,上官焰察覺我臉色蒼白,一個箭步,把我撈在懷中:“我們光明正大在一起,不需要向任何人報備,更加不需要跟你這無關緊要的人打招呼!”
賀年寒雙手拽握成拳,銳利的眸子陰森森的盯著上官焰,突然揮起拳頭,狠狠的砸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