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解的撐著頭,眨著眼睛看著他:“老板你在說什麼,我剛剛才敲定所有的事情,網上的黑子和刷子都不見了?誰這麼大的本事?”
上官焰把手中的平板往沙發上一砸:“你自己看看,凡是黑我的人全部不見了,你沒去找那混蛋,誰有這麼大的本事,黑了這麼多人?”
我撈起他砸過來的平板,劃開一看,微博之上一片祥和,最多說話帶點冷嘲熱諷,真正的家槍帶棒的言語一個都沒有了。
我舉起了三根手指頭,來表述自己的無辜:“我對天發誓,真的不是我,不信打個電話問問?”
上官焰嘴角一勾,把我放在茶幾上的電話一拿,丟在了我的腳邊:“你打!”
我去,吃炸藥了。
摸起手機,當著他的麵撥通了司筵宴手機號,嘟的一聲,手機便被接通,手機開的擴音,我吞咽了一下口水:“司筵先生你現在在哪?”
砰一聲關車門的聲音,伴隨著司筵宴聲音從電話裡傳來:“我在你們門口,出來開門!”
手一抖,手機從手中掉下來,來不及穿拖鞋,就往門口衝,手剛觸碰到門把,上官焰一壓,低吼著瞪著我:“他說在門口你就去開門,他怎麼知道咱們倆住哪裡?”
是我笨了,還是他自亂陣腳。
我手指了指超級大的落地窗,“就在門外,一看!”
超級防彈的玻璃,從裡麵能看到外麵,從外麵看不到裡麵,我們的窗簾沒拉,對外麵一覽無遺。
院子外麵,司筵宴推著上官衍站在門口,兩個人從容不迫等待著我們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