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焰旁邊一歪,腿一敲,眼睛一閉:“難道他們兩個不來咱就不走了嗎?到地方叫我!”
眼睛閉上他還能摸著耳塞往耳朵裡塞,他這到底是多麼不待見司筵宴,對他恨之入骨啊。
他這樣,我肯定不會到處溜達,還沒在他旁邊坐下來,他旁邊的位子就被人搶了。
司筵宴長腿一邁,坐下了本該屬於我的位置,和上官焰麵對麵。
我輕咳了一聲,提醒道:“你現在不要睜眼瞧一瞧,萬一這個飛機把咱倆帶到彆的地方?”
上官焰長腿踢了踢,他以為他前麵坐的是我,用腳是踢我的,誰知道踢的是司筵宴腿上,“你還害怕混蛋把咱倆帶到他的老巢去?給他10個膽子嚇死他,他也不敢?”
司筵宴一雙大海般的藍眼睛,聽到他的話,忽現了不解,似不解他會這樣說。
我也不解,司筵宴家怎麼了,他性取向的問題家裡不同意,帶回去之後就是一場腥風血雨?
對於自己的腦補,我感受到歡快的戰栗,怪不得彆人說當旁觀者,是一個特彆爽的事情。
“萬一他就敢了呢?”我小心翼翼的問著他。
上官焰閉著眼睛的嘴角勾起漫不經心:“他有腦子就不會這樣做,畢竟一個人擁有太多的東西,一旦失去了,就會一無所有!”
“鋌而走險的這種事情,除了你這種白癡相信,再也找不到其他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