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張濕紙巾接著一張濕紙巾的插在他的額頭,擦在他的臉,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想想一些好的,你想想混蛋司筵宴,下次見麵的時候,咱們使勁的錘他幾拳!”
司筵宴已經是上官焰眼中的忌諱,死鴨子嘴硬比任何人都在意,所以提他,可以讓他保持清明,可以讓他保持清醒。
憤怒的清醒也是清醒,我不能讓他這樣喪失理智,做出後悔終生的事情。
上官焰說話之間噴出來的語氣,都帶著似火的溫熱,混燙在我光的勃頸之上,“那混蛋已經滾蛋了,我的世界再也沒有那混蛋,這樣不是頂級好嗎?”
“是頂級好,彙景苑的物業打電話給我,彆墅正在連夜裝修,那兩個彆墅,以後會成為你的衣帽間的!”我故意牽扯司筵宴,一個人要喪失理性的時候,隻能拿他最在意的人最在意的事情說。
上官焰另外一隻手攥緊成拳,指甲把手掌心戳破,再加上他身上本來的傷,整個人,仿佛就是一個該死血腥的惡魔,引人上前犯罪一樣!
“給我打電話,讓那個混蛋把東西拿走!”
我顫顫巍巍剛摸出電話,又被他滿是血的時候奪了下來,他拽著我的手機,手背上青筋爆出:“我忘了那混蛋,已經不接電話了,彆打了,咱們來說一說,什麼樣才能讓人刻骨銘心記一輩子?顧小漫我要搞死她!”
“那我們來說一說!”
我順著他的話說道,“咱們合計合計,把她給弄死算了!”
“好!”上官焰聲音已經劇烈的戰栗起來,語調不成聲,就算竭力壓製,也快壓得瀕臨崩潰。
一個急刹車,車子停在一家私人高級診所門口,已經聯係好醫生,下了車就往急救室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