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在哪?”我試探的問道。
司筵宴把手中的煙按在煙灰缸裡,側眼看了我們這邊陽台,縱然玻璃從外麵看不到裡麵,他的藍眼睛望過來的時候,我還是心虛的蹲了下來。
他道:“在家裡,再見!”
他再一次要掛電話,而這一次我脫口而出:“我沒有和他在一起,我也沒有孩子!”
隔壁陽台上的司筵宴像被定住了一樣,手機放在耳邊,久久沒有回聲,大約過了5分鐘,他的嘴角微微一翹,背靠著陽台,如同我一樣,慢慢的蹲了下來,低低的笑了,如重釋負的笑了。
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就是兩塊玻璃的距離,他住在我們隔壁,因為開了窗戶,我站在我們這邊的陽台能看到他。
“不知道怎麼跟你說,希望他自己選擇!”我有些難受地說道:“在醫院的時候他跟我大吵了一架,他害怕我把昨天晚上他那狼狽的事情告訴你,自從你離開,他的狀態很不對!”
“也許這是他自我調節的一種方法,也許這是他忘記你的一種方法,但......我想說的是,他很不好!”
一句他很不好,司筵宴瞬間站了起來,滿臉焦色,張望著我這邊,壓抑著自己沒有向我們這邊跑過來。
“他到底怎麼了?”司筵宴壓著自己的嗓音,手指全握成拳,壓抑著自己。
我轉過身體,看到這樣壓抑的人,覺得自己真像一個劊子手:“其實也沒怎麼,也許是昨天晚上打擊太大了,他一時接受不了!”
“我想告訴你的是,正如你所說,我和他睡在一張床上,我們倆都不來電,但是......你們兩個要是在一起,在我們這裡傳統觀念來說,是不被人接受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