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側身低道:“沒看見我也是在死撐嗎?我的腿腳抖得跟什麼似的,我現在隻想坐下!”
不與視線忍不住的看著我的腿腳,我真是咬著後槽牙死撐,一路死撐到會議室,坐了下來。
按了會議室的電話,讓他們送幾杯茶過來。
6個拿著棒子的人,對象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,我們完全趨於下風劣勢,他們完全單方麵的壓製我們。
前台姑娘端水過來,手抖得跟什麼似的,放在我麵前的玻璃杯,差點因為手抖而倒,幸虧我眼明手快的扶住,攥在手裡才沒讓它倒掉。
外麵的吵吵鬨鬨,隔著巨大的牆體,也聽得不清楚,我喝了一口水壓了一下驚,對刀疤臉的男人道:“你們受誰的指使,告訴我,我轉賬給你們!”
手機拿了出來,做著一副轉賬的動作。
刀疤臉的男人眼中閃過貪心對著為首男人:“哥,到底是誰?咱們告訴她,拿了錢就能走了!”
為首的男人提出質疑:“萬一你出爾反爾,反告我們敲詐怎麼辦?”
“還有點腦子!”我唏噓了一聲:“你們今天能進到這樣的辦公大樓,跟亡命之徒沒有什麼區彆,既然是亡命之徒,已經坐了進去的準備,何不賭一場?”
刀疤臉男人特彆心動我的提議,把手機往我麵前一放,“你轉給我50萬,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!”
其他的人紛紛掏出手機,開始效仿把自己的二維碼調出來,我玩轉手機,沒有去掃二維碼,等待著為首的男人,說出誰指使他們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