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焰又是誰?”腦子昏昏沉沉,“為什麼你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,我的家人除了我姐姐,我沒有其他家人了!”
司筵宴把我重新帶入玻璃房裡,按坐下來,“你在這裡稍等片刻,我去叫醫生!”
說完他轉身離開,我慢慢的呼出一口濁氣,心中越發的突突直跳,我姐姐怎麼可能有錢把我送到荷蘭?
我不記得我姐姐有這麼一個金發碧眼的朋友,而且他口中還提了一個叫焰的人,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。
在等待的途中,走進了一個腿腳一拐一拐有些混血的男人,他見到我很是熟唸用力拍在我的肩頭上:“我親愛的晚晚,你可算醒了,咱倆九死一生,感謝耶穌佛祖阿彌陀佛!”
又一個認識我的。
眼中閃過陌生的光芒:“剛剛出去的那個司筵宴,去找醫生去了,你的腿沒事兒吧!”
混血男人擺著手道:“想我堂堂世界級黑客榜上有名的不與,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有事呢,腿斷了,傷筋動骨100天,這才過去還沒45天,不要緊的!”
他叫不與是一個電腦黑客高手。
他和司筵宴一樣認識我,我很熟。
我出車禍,一個多月才醒來,所以我碰上狗血,失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