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稀飯下肚,我覺得有了一些力氣,上官焰粗枝大葉般看見司筵宴盯著他,塞了一嘴的東西道:“你看著我乾什麼,看著我就能飽?”
司筵宴突然對他伸出手,拂過他的嘴角,上官焰嚇得一動不敢動,司筵宴攤出拂過他嘴角的手指:“沾上碎屑了!”
我覺得有些暴擊,把碗放下,拿起上官焰放在桌子上的手機:“我出去刷個新聞,透的風,手機可以用吧?”
不與急忙站起來,“我也出去透下風,你們兩個繼續,晚晚交給我了!”
和他兩個人手忙腳亂的出了玻璃房,玻璃房從外麵是看不到裡麵的,我們倆走出來異口同聲舒了一口氣。
不與一瘸一拐的帶著我遊覽著這個花園,雖然是夜晚,花園裡算是燈火通明,他有些不確定:“你真的失憶了?”
手裡握著上官焰的手,心裡緊張了一下:“不是全部失憶,按照醫學來說,是間接性選擇性失憶,所以我現在沒辦法相信你們每個人說的話,不過我能感受到你們對我沒有惡意!”
不與脫口而出:“絕對沒有惡意,咱們認識了5年了,要有惡意,怎麼可能把你從國內弄到國外來醫療!”
我斟酌了一下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上官焰說我孩子的父親是渣男,現在已經死了,是真的嗎?”
不與眨了眨眼睛,“沒死啊,之前你在國內昏迷不醒,他一直在醫院守著,阿焰看他不過,還和他打了一架呢!”
心裡慌張咯噔一下:“為什麼上官焰要這樣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