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年寒眸色一凝,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,他隻想著上官焰動用了所有的關係限製他父親出鏡。
我出車禍是因為我趕著見他,約在律師所,我隻是失憶不是傻,這些種種的事情聯合在一起,總是能看出蛛絲馬跡。
賀年寒的父親,所查的資料當中,他跟賀年寒是不對盤的,賀年寒母親的死因也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,不對,賀年寒母親身體不好,是被他和她自己的妹妹氣的。
上官家人說的沒錯,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有一定的道理的。
他停頓了好久才道:“幕後人若是我的父親,我會親自把他送到警察局,你起訴他,我絕無二話!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!”我伸手去推他:“讓時間來證明這一切,是對你我最好的方式!”
賀年寒隨手抓住我的手腕,把我往他懷中一拉,眼瞅著我的額頭就要到他的匈口,嚴謹言伸手一個抵擋,橫在了我和他之間:“賀先生,您和蘇晚小姐現在沒有任何關係,您現在的行為叫性搔擾!”
“按照法律上來說,你是在違背婦女意願,強迫他人,如果您再不鬆手的話,這邊要采取法律的程序,請賀先生三思啊!”
賀年寒臉色往下一沉:“對於長時間不見的人,表示一下親昵,這是無可厚非的!”
“我並不想和你親近!”我幽幽的說道:“麻煩你把我的手放開,如果你要引發了我的病症,你這輩子就完了!”